二叔晓得那逆‘女’的作为把你气得不轻……”
“二叔言过了,侄‘女’如今是满心羞愧的来给二叔请罪,怎敢生气?”卫长嬴坚持道,“还请二叔饶恕侄‘女’先前的怠慢不孝!”说着就要行大礼。
卫盛仪伸手‘欲’扶,然而虽然是叔侄,究竟男‘女’有别,并不敢扶实了。何况他一介文臣,不晓武艺,纵然还是壮年,也未必扶得起自幼习武的卫长嬴——见这侄‘女’恭恭敬敬的给自己大礼请罪,卫盛仪眼睛渐渐眯起,沉‘吟’半晌,吩咐左右:“将那逆‘女’与我带上来!”
又对卫长嬴缓声道,“侄‘女’儿既然不信,且看二叔今日如何管教这逆‘女’。”
卫长嬴跪在地上,慢条斯理的道:“二叔这么说,倒显得侄‘女’今儿个并非诚心来请罪,而是故意来为难七妹妹的一样,侄‘女’却担当不起这样的罪名。”
见她执意要请罪,卫盛仪‘摸’了‘摸’指上‘玉’扳指,抬头道:“侄‘女’儿这些日子鲜少上‘门’,皆是因为夫家之事,自来‘女’子出阁,总是要以夫家为重。哪有已嫁‘女’子,三天两头撇下夫家事,专‘门’朝娘家跑的道理?二叔这样讲,侄‘女’儿以为如何?”
“二叔教诲,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