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帮我出气、故意曲解贺氏之所以事事处处盯着我骂那会,为什么就那么伶俐?现在怎么就糊涂了!?
江铮满心的恨铁不成钢!
朱磊自知失口,忙道:“是徒儿说差了,徒儿的意思是,师尊乃是丈八丈夫,岂能与贺氏一介‘女’流之辈计较?然而贺氏又泼辣凶悍,如此,若依了少夫人的意思,师尊娶了那贺氏过‘门’,岂不是家无宁日?为了师尊往后的日子,徒儿现在不去和少夫人请罪,万一少夫人那边直接和贺氏说定了,这却如何是好?”
江铮这才顺了气,哼哼着道:“你说的很对,你也不想一想那贺氏再怎么凶悍也不过是个寻常‘妇’人罢了,为师若是当真要收拾她,一根手指都能把她叉得仰面跌倒!不过是自恃身份不与她计较!”
朱磊心想师尊您若当真有这样的霸气,又何必听到可能要娶贺氏就如坐针毡?
但怕再挨打,不敢直言,就道:“所以徒儿若是不去和少夫人解释……”
“还是为师去说罢。”江铮犹豫了片刻却道,“你在少夫人跟前没什么情份,为师好歹教导了少夫人十几年。”
朱磊道:“可师尊您这伤……”
“……”江铮无语片刻,道,“此事先这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