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豆腐心的‘性’情,为人却是极体贴的,不然,依着咱们家老夫人、夫人对少夫人的宠爱,也不会让她陪着少夫人这些年。你说是么?”
朱磊硬着头皮道:“姑姑说的是。”
黄氏委委婉婉的把话说完了,又去江铮养伤的屋子,隔着屏风嘘寒问暖了一番,末了到走才似不经意的道了一句:“贺妹妹前儿个的话,江‘侍’卫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也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是气急了才那么说的。”
江铮是镖师出身,走镖之人,向来吃饭是半靠武艺半靠做人,人情世故上都熟络得很,对于客气的黄氏自然是更客气,忙道:“黄家妹子说的是,过后我也想清楚了,也是我这几日有伤在身,难免心浮气躁,错解了贺家妹子的好意。”
黄氏心想江铮果然对贺氏有意,这不,明明是贺氏的不对,江铮却也自承不是起来了,就道:“贺妹妹这两日都愧疚的很,直说当日话说得太急了。”
然后就不提了,慰问两句,留下点心告辞而去。
她一走,朱磊就忙不迭的撩起袍子往榻前一跪,‘欲’哭无泪道:“师尊,徒儿对不住您!”
江铮莫名其妙道:“怎的了?”
“徒儿似乎做了一件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