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漓是顾弋然娶承娴郡主后一日。”苏夫人淡笑着道,“你这几日都在帮锋儿收拾东西,想是底下人也被支使得团团转,还没心思顾得上这些事。”
卫长嬴面上一红:新婚不过四个月,丈夫就要远赴边庭,要不是西凉是沈氏桑梓,沈藏锋又是明沛堂寄予厚望的下任阀主,这一回还是公公和叔父费尽心思抢来的机会,她早就担心得睡不着吃不好了。
饶是如此,这两日也是恹恹的,离别愁绪沉重,正如苏夫人所言,哪还有心思去管表姐们的婚期?
好在苏夫人这次没有继续教训她诸如“要有大家之‘妇’的气度”,倒是体谅的道:“你过‘门’不几月,锋儿就要去边庭,你又没去过西凉,不免格外为他担心,忙碌起来确实也难以周全。好在这回的两件亲事都是苏家办,咱们只要算着日子上‘门’去喝喜酒就成。”
卫长嬴暗松一口气,顺势向婆婆请教起到时候自己该送些什么贺礼来。
如此回去后,卫长嬴因为丈夫横竖已经走了,三年分别已成定局,再怎么恹恹也无用,倒是才得了端木燕语管的那一份事情,管事们纷纷寻上‘门’来请示,让她想伤感一下也没功夫——端木燕语管的事虽然比起刘氏手里的少了很多,然而对于从来没有管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