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当众呵斥起裴美娘来:“真是胡说八道,我跟你又不是很熟悉,怎么会拉着你去说这样的话?”
这话也有道理,一点不显得心虚,奈何她上首的霍氏这会却是任谁都能看出她的不自在,期期艾艾的道:“这事儿?这事……这……过去太久,我却记不得了。”话还没说完,霍氏的脸先红到了脖子。
闵氏就不理大发脾气的端木无‘色’,哭着要给霍氏下跪:“听小‘女’说,这事过去也不算太久,也就是她将要出阁前的事,离现在统共没有两三个月。这关系到小‘女’终身之事以及我裴氏一族‘女’子闺誉啊!霍夫人您不能因为庇护自己妯娌就装糊涂!我求求您了,您就大发慈悲给小‘女’一个公道罢!小‘女’都说了,当时您的弟妹说得她又惊又怕,还是您听不下去呵斥阻止了她的!”
闵氏娘家夫家都只是世家,然而她怎么也是长辈——霍氏怎么敢当众受她的大礼,忙不迭的从席上跳了起来,慌忙伸手去搀她:“闵夫人您千万别这样,千万别这样!”
但她越是如此,闵氏越是要坚持跪下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道:“您今儿若是不给小‘女’一个清白,小‘女’坐实了不贤不孝忤逆长辈的罪名,我教出这样的‘女’儿来还有什么脸面继续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