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们家的‘门’第,她怎么会入了太傅夫人的眼呢?还是聘给太傅夫人当成亲生骨‘肉’一样养大的嫡亲侄儿为妻!怎的一出阁,就变得这样不贤惠?好好的就把长辈、嫂子们都气上了!我只道是我前世里作的孽,连累了这孩子,好好的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心窍了!谁想到却是这孩子太过实诚被人‘蒙’蔽!”
把刘氏之前理论时说的话全部抬了出来用,就哭着要刘氏给个说法,“您是沈家的长媳,小‘女’糊涂,听人挑唆,几次三番得罪了您,这都是她不好,我一会定然重重责打她为您出气!但如今她未接休书,总还是您的弟媳!说到底她对您和长辈不敬,皆是被人挑唆,先入为主以为您几位对她不怀好意,如今她有过,可这挑唆误导她的人,还请您给小‘女’讨个公道!”
端木氏气得全身发抖,尖声道:“真真是……真真是一派胡言!我那堂妹乃是司空之媳,向来端庄谨慎,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此事必须请宋家大夫人过府说个明白!我锦绣端木的名头岂容裴氏你一介‘女’流肆意污蔑!”就叱闵氏,“闵夫人也太心急了,如今不过是令爱片面之言,你就信了,怎么就你‘女’儿的话可信,旁人的话你都听不见吗?”
闵氏心里迅速一盘算:反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