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嬴想了想,问:“夫君和他们都用过晚饭了不曾?”
“四公子小的不知道,但公子请年先生过来时尚未用晚饭,尔后四公子来了一直说到现在都没传饭。”
卫长嬴脸‘色’更不好看了:“都这么晚了,饭点快要过了,你们也不去提醒声?纵然夫君宽宏,年先生是客,饿着了他和四弟,传了出去,都说咱们金桐院怠慢!一点眼‘色’也没有!”照着常理年苼薬一个幕僚不可能拖得沈藏锋用不成晚饭的,而且他既然被请过来了,晚饭之前说不完,用过了饭,还可以秉烛夜谈,太晚了横竖又不是没在金桐院里住过。
到如今还没用饭,想也知道只会是被沈藏晖绊住了脚。
想到丈夫今儿个又是接待张凭虚又是去和公公沈宣商谈大事,如今又马不停蹄的召了年苼薬来谋划——这样忙了,四房还这么不省心的添‘乱’,卫长嬴打从心眼里厌烦这没眼‘色’的小叔子。
这会听着是在骂下人,其实也是指桑骂槐在说沈藏晖。
下人就分辩:“不敢瞒少夫人,万姑姑是去请过两回的,但都被打发出来了。”
万氏是沈藏锋的‘乳’母,这金桐院里,除了卫长嬴夫‘妇’,就属她最有面子,连实际上管事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