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规矩想来同行的沈叠也未必来得及教导,多半是江铮教诲。
沈藏锋抬手让他免礼,不等他致谢或请罪,就开‘门’见山的问:“你可知道令师与他今日去买饼的那胡饼铺子掌柜是何种‘交’情?”
朱磊请罪致谢的话才到嘴边,闻言又吞了下去,茫然道:“在下听家师提过一回,那是在下师祖生前走镖时结识的一个好友,家师早年随师祖走镖时也拜访过,所以认识。这户人家姓余,原籍仿佛是京畿人氏,后来因故搬到帝都来住。家师带着在下在安顺客栈住下后,偶然在附近遇到,此后就常去照拂他们的生意。”
“京畿人氏。”沈藏锋问,“可知道他们为何从京畿搬到帝都?”
朱磊摇头道:“在下未曾问过家师。”
“姓余。”沈藏锋见状,就问,“可知其名?”
“据说是单名一个福字。”
沈藏锋就当面吩咐沈叠:“写张帖子去张凭虚处,托他查一查。”
张凭虚是京畿张氏的嫡子,在族里地位不低,这余姓一家既然是原籍京畿,自然脱不了张家的眼目。
但卫长嬴见沈藏锋如此大动干戈的查一户卖胡饼的,不免有些诧异,小声问:“这样就要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