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夫君无恙,谁耐烦来瞧你那师父的脸色!”
“不来瞧我师尊,你们确定无恙?”端木芯淼鄙夷道,“过河拆桥也不是你这样的——还没出院子呢就说我师尊坏话了,早先进来的时候怎么就能看脸色了?”
卫长嬴本就被季去病气得不轻,现下被端木芯淼又是夺镯子又是呛话的,心头火直冒,也顾不得左右丈夫和下仆一大堆人都在了,上回随苏夫人进宫时听到安吉公主威胁临川公主的话脱口而出:“你再罗嗦,信不信我在这儿把你剥光了!”
这话一说,沈藏锋等人皆是凌乱一片——黄氏面红耳赤的待要上前劝解,未想端木芯淼竟是恞然不惧,反而冷笑着挺起胸脯朝卫长嬴靠了靠,傲然道:“好啊!你剥啊,你剥不光了不许算!你别忘记你夫婿也在这儿,你说你夫婿要是看了我,回头能不把我纳进门?到时候我三天两头和你过不去,你可记好了我是学医的,能医人也能害人,你敢跟我住一个院里,别到时候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来,想到今日哭都来不及!”
“真当我没办法你了?!”卫长嬴一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脸上赤红一片几乎滴下血来,却发起了狠——沈藏锋实在生怕她真的就要动手,忙上前阻拦:“嬴儿,算了算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