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趟?”
卫长嬴笑着道:“是是是,晓得你不情愿,可是如今也不过是让季神医看一下——只要季神医说你无事,咱们这上上下下也就安了心,不好吗?”
沈藏锋喃喃道:“我不看就心安得很,去看了才不能安心!奈何我若不去看,你们都不能心安,现下为了你们心安我也只能走一遭了。”
“说得仿佛你多么委屈一样。”卫长嬴给他夹了一箸青菜,笑道,“喏喏喏,吃点菜,少想点委屈罢。”
沈藏锋吃了青菜,凑到她耳畔小声道:“你若是晚上乖乖听话,那我就不觉得委屈了。”
“仔细我打得你乖乖听话!”卫长嬴打了他一下,道。
“若是在榻上,我不必打就很听话!”
“去去去。”卫长嬴红了脸嗔他,“吃你的饭罢!”
翌日沈藏锋让沈叠去替自己告假,与卫长嬴带了黄氏等人,又备了礼,一起往城东季去病的宅子而去。
到底是海内名医,所住的地方固然不能和阀阅这些钟鸣鼎食之家的富贵气象比,却别样清幽。
季宅是在一条宽敞却安静的巷内,一路都铺设着平整的青石板,两旁甚至还种了些不怎么占地方的花草。这巷子沿途有那么几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