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打一打下手。”卫长嬴谦逊道,“我倒还好。”
“过了明日你就可以去看你大姑姑了。”刘氏与她说着闲话入席……
次日一早,沈宣这一支再次聚集一堂,预备着新妇过来相认。
趁着沈藏晖和新妇还没过来,沈宣先问了几句子女们的学业,沈舒明因为现在是唯一的孙儿,又是嫡孙,所以受到沈宣的格外重视,特意把他叫到身边来提问功课。
然而沈舒明也不知道是由于刘氏这几日都在襄宁伯府帮忙,疏忽了对儿子的管教,还是本来就不大上心功课,一篇百来字的赋文背得磕磕绊绊,让沈宣频频皱眉——见这情形,他边背边向祖母苏夫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苏夫人对女儿沈藏凝管得很是严厉,对长孙却很是纵容,被沈舒明一看,就替他圆场,道:“藏晖他们就要过来了,你现在叫舒明背书,他惦记着看新婶子,哪儿定得下来心思?晚上再考他罢。”
沈宣脸色很不好看,道:“你不必给他说话了,这篇赋文上旬就叫先生教了他,结果到现在都背不熟,一准是贪玩耽搁了。”就叫人取戒尺来,“舒颜才四岁,前人辞赋,大抵都能背诵,你身为长兄,还不如妹妹,今儿不给你留个教训,没得惯出个纨绔子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