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呃……这种人,即使有才华,用着真的没问题吗?
卫长嬴觉得压力很大……
沈藏锋伸指在她颊上捏了捏,哭笑不得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年先生虽然有所好,然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他对使女是爱占点便宜,但若你出来,他也决计不会失礼的。”说到这儿,他微微一哂,道,“他若当真是个美色当前就浑然忘我的人,又怎能如此多才多艺?便是天资再聪慧过人,以他所会的才艺,挨个学下来,所耗费的辰光也不少了!”
这话卫长嬴倒也相信,她虽然还没见过这年苼薬,但想来此人若是不分轻重到了胆敢对正经的大家闺秀或名门贵妇也加以轻薄,只怕凭他出身还活不到现在。
就听沈藏锋哂笑着道:“他这首诗是踏青时经过闵家在郊外一处别院,看到院中楼上一女子、扶栏远眺,加以想象作的。作完了也就罢了,他却还要跑到正门去敲门,讨要纸笔录下——其实录下就走也无妨,闵家下人据说还赞了几句,帮他把墨迹晾干了再收起来。结果他也是……非要告诉人家,这诗写的就是院中楼上之女,闵家之人当场翻了脸,把他打出门外!推搡之中却把他一块祖传的玉佩打坏了,两下里这才争了起来。”
卫长嬴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