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位准太子妃宋家大小姐宁可闹出毁容、不吉都不想嫁——就是咱们家,除了十姐,近支里头哪个嫡女肯去做这太子妃?”
她厌恶的道,“特意带你们去见了这卫长嬴,合着你们眼里只看到她长得美不美?我告诉你们,当年李夫人不过是倡伶之家出身,尚且懂得‘以色事他人,色衰则爱驰’的道理。真以为只要生得美,就能无往而不利?岂不闻红颜薄命之说?!”
刘若耶伸指在百花娇嫩的面颊上刮过,划出一道鲜艳的红痕,冷冷的道,“要说美貌,你长的也不坏,我看你比我那十姐也是各有千秋。怎么她纵然不受母亲待见,也能做太子妃,而你若是进了东宫,连个孺子都得看手段?我告诉你们,专注皮相之人注定成不了大事!你们往后还想继续跟着我,都放聪明点!不要一天到晚让我听到你们和寻常使女一样,就会议论着谁家小姐长得美、谁家使女爱多嘴这等无关紧要的小事!都动点儿脑子!”
百花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敢闪避或抚摸,战战兢兢的请罪:“婢子知错!”
另一个大使女百灵见百花奉承错了,想了一想才敢开口:“婢子觉得这卫少夫人也不像是多么聪明的人,今儿个小姐略施手段,可不就是把她说得倒戈相向?可笑七小姐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