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什么事?绿翘小产?”
“可不是?”卫长嬴抿了抿嘴,小声道,“也不知道是谁和二哥说的,道是绿翘小产是二嫂所为。结果二哥就对二嫂……”
“那事情如今可查清楚了?”沈藏锋又问。
卫长嬴道:“后来五弟、六弟硬把二哥拖进屋里去喝茶败火,我与大嫂子陪二嫂去后头梳洗一番,两边分开劝说良久,二哥才答应给二嫂个解释的机会。结果二嫂一说,却是绿翘自己不当心弄没了身子,为了防止被问罪,隔日在自己喝的茶里放落胎药,栽赃陷害旁人!”
“既然是小产隔日发现的落胎药,自是可疑。”沈藏锋淡淡的道,“她小产的消息在家里的人都知道,若有人害她,再糊涂也不会蠢到继续下药……胎都没了还落个什么?”
顿了片刻,他沉吟着道,“舒柔七岁了,二哥膝下仍旧无一子,难免有些急切。这事情二嫂受委屈了……等母亲回来,你与母亲说说,让母亲安慰安慰二嫂。”
卫长嬴道:“我晓得……你也累了,咱们睡罢。”正窃喜把他敷衍过去了,不想沈藏锋语气慵懒的应了一声,却忽然伸臂抱住她,一个翻滚,压在她身上笑道:“今儿个是有些累了,不过……嬴儿昨日被二哥发脾气吓了一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