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卫长嬴回了神,道,“也不是……”
正说着,两骑从车边小跑着经过,许是看到了车上的标记,戴着斗笠的骑士一起勒马缓行,向车里招呼:“车内可是曜野弟携夫人回门?”
这声音卫长嬴也记得,小声问:“是顾公子?”
沈藏锋点了下头,揭了他那边的帘子与顾弋然答话:“正是,子鸣兄、顾贤弟如何会在此处?”
卫长嬴之前也见过顾弋然,此刻就从揭开的帘子朝他微微颔首致意——就见顾弋然之外,另一骑上,一名未冠男子长眉亮目,虽然戴着斗笠披了蓑衣,依稀可觉矫健,两人一起回答道:“闻说凭虚染恙,所以与人调了轮值的辰光,如今正要前去探望。”
“凭虚染恙?怎会如此?”沈藏锋有些诧异的问。
却见顾弋然与那未冠男子对望一眼,有些苦笑道:“我等也是才知道消息,正要前去看望询问。”
又说了几句,两边遂告别。
听着马蹄声远去,卫长嬴询问道:“这些都是你的知交好友么?”
“嗯。”沈藏锋有点心不在焉,随口应了一声。
卫长嬴又问:“凭虚是谁?他病了,你怎这样担心?”
“是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