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免得勉强她进食反而叫她紧张过度。
她却没想到卫长嬴这样实在,倒是愣了一愣,才令下人:“去取盘精致些的点心,再斟一盏羊乳来,调用蜂蜜。”下人未走,又问卫长嬴,“三弟妹可有什么忌口的?”
“劳大嫂子见问,我没什么忌口的。”卫长嬴忙道。
旁边沈藏凝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的新嫂子,此刻就道:“大嫂子,外头案上扣着今早才做好的槐花糕呢!”
卫长嬴一愣,刘氏也奇怪的问:“槐花糕?这两日家里忙得紧,我记得宴上没有这道点心呀,是谁拿过来的?”
“三哥特意吩咐的。”沈藏凝得意洋洋道,“前两日他打发人回来叮嘱,厨房的人到花园里采槐花,被我遇见问了一句——那管事妇人还道三哥忽然想吃槐花糕了,我就想着三哥向来不大在意饮食,婚礼在即怎么会专程着人回来叮嘱?不想是为三嫂预备的?”
这话说得房里众人都笑了起来,就有一个一直但笑不语的妇人开口道:“怪道三弟方才踌躇着不肯出去招呼宾客呢!”
沈藏凝显然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性.子,立刻哈哈大笑起来,道:“二嫂说的极是!”
卫长嬴本就红晕满面了,此刻一路红到了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