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使劲了撒娇发嗲的手段,甚至当真在宋老夫人的榻上打了几个滚,都没能从宋老夫人嘴里套出半个字——只得郁闷的回去与宋在水说明。
宋在水虽然早就知道若姑祖母和姑母有意襄助,也不必等到自己哄了卫长嬴去求恳了,但这会听到确切的消息,还是止不住落下泪来。
卫长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索‘性’道:“不如你回去帝都,直接问一问舅舅?我不信舅舅当真不疼你的,也许这里头有什么误会?”
“回去之后恐怕就直接被关到大婚了罢?”宋在水此刻虽然伤心,却不改本‘性’,冷笑连连,尖酸道,“你说我都在信里写了比起去做太子妃,我宁可去死这样的话了,换作姑祖母和姑母,凭什么误会还能继续不松口吗?”
她心灰意冷的擦了擦脸,叹道,“父亲是真的要我的命啊!”
“不至于这样的,我想可能舅舅见了那信后,一时气急说的气话。”卫长嬴看她这样子,心里也同情得很,竭力劝解。
然而宋在水根本就听不进去,默默垂泪半晌,卫长嬴正待打发人去请宋夫人来,她却忽然擦干了泪,恢复平静道:“不用惊动姑姑了,这些日子都在这儿打扰,怎么还能再给姑姑添麻烦?”
“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