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看的笑容。
还记得多年前,韶华曾与他说过,刚回李家那会儿是从棺材里爬回来的,把一家人吓得差点以为诈尸。后来她经常生病,经常魔怔,凌氏隔三差五就请和尚道人前来作法,病不见好,口水倒是喷了好几回,所以每次提到道人总觉得心里发毛。
他不以为意,倒发现韶华确实不近中原的菩萨神仙,反倒提起白山上的狐仙神灵,每次都津津有味。
既然她能从棺材爬回来一次,他就相信,这一次也绝对可以爬回来。
严恺之不认为韶华舍得放下孩子,舍得抛下他,这么想着,他不由得把她抱得更紧。可是又好像怕把她勒疼,松了松手臂,把脸埋进她的秀发里,鼻息吹在她雪颈间,期待她能推开他,笑说一句“别闹”。
可是,他没等到韶华出声,又有人在门口出现:“侯爷,有位故人说要见您。”
“不见!”严恺之冷冷地拒绝。
“他说你再不见,就来不及了。”门外的人显得有些着急,因为看来人的样子,不像是先前那道人模样。虽然只有二十左右的模样,面容清秀,眼眸清冷,隐隐有几分仙气神韵,远远看着让人不觉生了敬畏。
“滚……等等,他说什么来不及?!”严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