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托之词,“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只顾着外头,根本没对夫人付出?”
英九立刻举手,以示清白,“我没说。”
“你心里是这个意思吧。”严恺之用眼角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转身拐进一家酒楼。
英九心里直喊冤,只能快步跟了上去,一边把小二打发,一边把严恺之领上二楼雅座,“都督,您误会了,我是说夫人心里想的只是一些生活琐事,把您伺候得舒心了,您才能在外面安心做事。要论谁付出多,这种事本来就不好说,因为您和夫人做的都不一样,又怎么分多少。”
好不容易在二楼坐定,英九给小二一些碎银子,让他直管上好的,别来打扰。
出了外面,严恺之的心情也开朗了不少,示意英九坐下回话,“那你觉得夫人对我如何?”
英九迟疑了一下,还是做了下来,脸色肃穆,对韶华称赞有加。“好!绝对没有人能比夫人更用心对都督了。”
开玩笑!谁不知道自家主子对夫人的偏袒,就算在气头上,他也是会把饭菜端到她面。以为在他生气的时候说韶华坏话会得到夸奖的人,事后一定会被严恺之折磨得很惨。
“那我呢?”严恺之给他倒了一杯酒,自己仰头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