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正要上前,听着严恺之着急地说:“你听着,我、我……我爱……”韶华一声惊叫吓得他立刻跳起来:“韶华,怎么了?”
感觉到那只小手才挣扎,羊水和血水都融合在一起留得快干净,所以孩子的挣扎显得格外撕裂感,她忍不住捉着枕头,疯狂地哭喊起来:“痛,好痛,恺之,我好想死。”
严恺之站在外面再忍不住,跑到门口,掀起布帘就要冲进去,却让稳婆挡了回来:“你们走开,让我进去。”
给韶华接生的稳婆是满川北名声最响的,从她手里接生过的孩子,没有一千也有九百,这么多年来生生死死她都看淡了,所以有些倚老卖老,“都督,产房晦气,您不能进来。”
可是严恺之哪里容得了她这么阻挠,沉下脸,把她推开,“闭嘴!让开。”
哪知稳婆站起来又扑过去保住严恺之的脚,“都督,求您了,哪有女人生孩子,男人进产房的。您快出去吧。”
木桩媳妇也跟着劝,她还是头一回看到男人闯进产房,“是啊,都督,有我们,您还是别进来,一屋子血腥,多晦气!”
韶华的声音显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他怎么还能忍受这些女人的阻拦,若不是生孩子本来就是男人插手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