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只好改趴在桌子上,累到不行才沉沉睡去。
只是,天亮没多久,韶华刚起床,立刻就有人紧张地跑进来汇报。
因为一夜的辗转难眠让韶华显得脸色憔悴难看,眉间凝结着浓浓的倦意,把跑进来的人吓得不敢大声,支支吾吾地看着她厌烦地推开初荷给她梳头打扮的手,他小声道:“夫人,门外有人急着要见您。”
韶华扶着额,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脑子里什么东西要炸开,她顶着一脸凶狠瞪过去:“谁?”
使唤进来的是个生面孔,头一回进到内院,所以面对韶华的问话,他吓得有些结巴,“没说,只说务必让您马上出去。”
这回还没等韶华开口,初荷立刻就发话了,对他骂了一句:“胡闹!你是哪里当值的,这么没大没小,回头让刘妈妈好好管教管教!”初荷的话显然起了作用,那人身子都缩了缩,忽然顿了一下,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朱褐色的信封,颤抖着递了上去。
“还有这个,说交给您一看就知道的。”
初荷把信封递给韶华,只见她打开封信,里面掉出一块令牌,还有一张纸。
韶华看到令牌时,表情显得十分凝重,打开纸条一看,脸上立刻露出惊恐的神色,瞳孔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