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母亲了吧。”
说到又一个痛处,韶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显得很无奈,“没有,她嫁过去以后,多罗王就一直病重,如今多罗王一死,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夫君一直请二爷降旨,好去接她回来,可是二爷迟迟不答应。”严恺之没少为这事头疼,连半夜都烦得睡不着觉。
攸宁好奇地问:“嫁过去就病重,那岂不是,守空房?”
韶华没好气地说:“守空房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多罗王的样子,兰芝要是被这种人玷污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攸宁垂下眼帘,轻声道:“只怕她就算是清白的,以后也难嫁人了。”看了韶华一眼,见她蹙眉,他又道:“我是说,她要是回来了,别人不嫌弃她嫁过人,但毕竟是个和亲公主,谁敢娶回家。”
“那也是个问题。”果然烦恼的事还有很多。
不知是戳到那根神经,两人忽然就各自陷入一阵奇怪的沉默中,各怀心思,互不打扰,气氛沉重得好似厚厚的云层压下来,让人不敢高声喘气,但又觉得心头抑郁。
好在守门的跑进来打破了这个僵局,他大汗淋漓地跑到韶华面前,紧张地说:“夫人,夫人,外面有人说要找侯爷。”
攸宁被他忽然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