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看着她,忽然反应过来,整个脸都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又气又羞瞪了韶华一眼,赌气道:“不回来!这才去多久,就想着回来。”见韶华又要开口,她不满地哼道:“这么关心你姐夫的行踪作甚,难道还怕我会偷人不成?”
被戳中心思的韶华忙不迭摇头,“怎么会,我知道关心一下到时孩子出生,姐夫能不能赶回来而已。”
韶华被姐姐瞪得心里发毛,不免腹诽道:偷人倒是不可能的,只是无端端地打听老情人的消息,要是被藩二郎知道了,大概心里一定不好受,会不会闹起来都难说。
韶华这么一打岔,绾华也没了刚刚的犹豫,索性直白道:“得了,我知道你心里在数叨我,我岂是这种不知礼节的人。只不过昨天家里来客,正好说起卫、说他至今未娶,家里好生为他找了几门亲都黄了。”听到别人这么说,就算绾华对他无情,心里也不免觉得心虚。
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可当初已经和卫家意会过,她与卫篪也互相交过信物,只差媒人前来议事。只不过卫篪也是个孝顺的老实人,他和绾华的事本来是可以先订下的,也不知是谁说兄长未成婚,弟弟不能议亲。所以他和绾华的事就被耽搁了,可是没想到兄长的婚事黄了,卫篪就更不能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