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打了公主,公主把那外室拔了指甲,挑了手筋,据说驸马可是亲自抱着那外室去找太医求治。有目睹的人说,那外室长得花容月貌,就是奄奄一息也生出一股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不忍。特别是她鲜血淋漓的双手,看着特别骇人,说她没痛死都算命大了。
韶华一听到锦华的下场竟然是这般,忽然明白为何最近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敢情她担心的不是严恺之,而是感觉到锦华的酷刑。别的不说,锦华最骄傲的不外乎是她那一手琴艺还有女红,如今拔了指甲,断了手筋,就算命捡回来,恐怕她也会疯掉。
“其他人呢?”韶华听得出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听说有一个被剪了舌头,有一个撞墙没死,自己用刀毁了脸。”幼菡心里也猜得到几分真相,一想到这两个人曾和自己在同一屋檐下,心里也一阵阵地发寒。
韶华听得傻了眼,这主仆三人落得如此下场,还真不如当初病死在归乡途中,至少免受如此屈辱折磨。
幼菡被初荷训斥了几句,恼她不该和韶华说这么血腥的事情,光是用耳朵听都要发一身冷汗。“夫人,这当外室的都是些不正经的女子,活该受这些罪。便是个做妾,也都清清白白,堂堂正正,正经人家何苦要做这些糟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