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结果他睡得正酣,好似刚刚的惊吓对他不起作用。木桩媳妇这才松了口气:“臭小子,还不赶紧帮忙把墨娘扶起来。”木小树连忙搬了张凳子让韶华坐下,听木桩媳妇跟韶华解释:“墨娘,你别介意,刚刚那个赖头张,专门到各家蹭吃蹭喝,还欺负丫头。我怕你长得这么好,让他看到了,定然要吃亏。”
韶华摇头表示不在意,不过刚刚他砸了那一声,就连她都被吓到,结果怀里的孩子却雷打不动地睡觉,害她以为是把孩子闷出事了。探了探孩子的鼻息,感觉他在怀里抻手脚,心里才安下来。
虽然没看到赖头张长啥样,但是从他的声音和口气听来,想必就是流氓地痞。韶华不解他怎么可以这么嚣张,难道和村头是一伙的,“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嚣张?”
木桩媳妇叹了口气,把地上的碎碗收拾干净,“谁知道,听说是京里有关系的人,总之村头对他都客客气气,我们也只好认了。”家里总共才几个碗,现在又少了一个,真是心疼。
韶华一听到京里,心里沉了沉,难道是严恺之派人来找她了。
可是以严恺之的为人,他不可能会和这样痞性的人相识,李家更是一群读书人,绝不屑这种市井流民。攸宁刚来京城不久,也不可能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