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芝和亲,在外人看来,这足以让严恺之对弘弋产生了恨意。
“二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严恺之口气沉重,显得很愤怒。
“靳昭成私返京城,潜入兴勇侯府,随后回陵京都封城练兵。而此同时,平洲事起突然,难道不是你授意的?”弘弋深吸一口气,无视他的怒火,“我答应过你,会还你父亲一个公道,但不是让你把贺家斗垮,你莫不是想逼死她?”在弘弋看来,如若方有信所奏之事全部属实,那只有一个可能,严恺之已经忍不下去了。
严恺之让弘弋的问话说得有些提气,“我要说我没见过靳昭成,不知二爷信不信。”
“你没见过他?”弘弋这就疑惑了。
严恺之冷笑了一下,亮声说道:“我的为人如何,二爷心里清楚,若我想逼死她,我也不会等到今日。举刀不过血溅三尺,又何必赔了夫人又折兵。”严恺之的用词甚重,连弘弋都被他惊了一下,他完全确信严恺之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
一想到严恺之真的发起疯,弘弋连忙沉住气,皱眉自语道:“方有信不是那种胡说八道的人。”
严恺之已经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二爷心里若是信他,又何必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