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是恺之回来了吗?”
连清不敢再说了,只能拼命给严恺之使眼色,身子却已经迈开步子朝书房走进去回话。
“是的,万岁爷,兴勇侯就在门口求见。”连清进屋,看到弘弋仍低头批阅奏折,桌上的汤却已经凉透,都没动过。
“叫他进来吧。”弘弋连头都不抬,连清叹了口气,把汤盅端了出去,侧身让严恺之进去。
虽然没听明白连清让他注意的是什么,不过等他踏入书房开始,弘弋连正眼都没瞧过他,气氛凝重得有些让人不安。他走过去给弘弋行礼,弘弋嗯了一声,一句话都不说。严恺之心里不觉有些纳闷,无端端地把他喊回来,却不搭理他,这算什么意思。
等了许久,弘弋依旧不理他,严恺之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开口:“二爷这么急找我回来,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弘弋终于还是停下来,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深邃凌厉的眼神好像要把他吃掉似的。
头一次看到弘弋这样的表情,严恺之心里咯噔一跳,这是他从没见过的弘弋,看上去那么的陌生,而且遥远。哪怕是先帝驾崩,遗诏传位,甚至是登基大典,跟着群臣伏到在弘弋脚下时,也未曾有过现在的疏离。弘弋的眼神望过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