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您还没用膳呢。”严恺之走过去轻声说道。
在严恺之的记忆里,弘弋极少会为其他事而而忘寝废食,对他来说,天大的时候都不能拦着他吃饭睡觉。相比起弘文从小就懂得周旋于各种人之间,让人拥三护四地到处玩乐。弘弋就只会懒懒地让严恺之帮他把风,自己跑去找地方小憩。
有时候,严恺之甚至觉得自己跟错人了,像弘弋这般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人,一点都不像是有雄心坐江山的人。但是除了吃睡,一旦办起事,弘弋却毫不含糊,手段速度利落老练得让人惊讶。
看着书案前的男子,平日一双迷离的眼睛似醒非醒,可待他看到他感兴趣的事情,双眸一凛,凌厉得让人心寒。
弘弋闻言,抬头显出高兴的样子,“恺之,你来了?”
严恺之躬身行礼,立刻被弘弋拦住,“二爷万福。”
弘弋连连摆了摆手,放下手中的奏折,走过来,勾着严恺之的肩膀,一如年少时候一样。他和严恺之的感情不像弘文和弘方那样,君臣兄弟,虽无言语,但细心得人瞧得出亲乎中疏离。
弘弋曾说过,严恺之就像他的影子,在他抬手的同时,不需他言语,严恺之就已经知他心意,与他同进同退。他没拿严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