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可是你爹爹却不得不纳了别的女人。虽然你爹爹答应过不碰她,可是有一就有二,万一不小心碰了怎么办,万一以后还有别的女人进门该怎么办。”韶华说得自己都觉得好笑起来,竟然跟自己的肚子聊起天了,“阿娘果然是太天真了,总是想着能嫁给他就好了,可是到头来抱着他却好像和他隔得很远。”
她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因为怀孕所带来的抑郁,还是对严恺之了解越多,越觉得他陌生。
好似每一次从身边的人知道的每一个严恺之都是她从未见过的,从一开始那个坚韧不拔的少年,到后来顶天立地的男子,他在她心中无一不是美好而高大的。渐渐地看到他因为她的哭泣而手足无措,也曾把宋煜调侃得哇哇大叫,还会因为向她求欢而不惜耍赖讨好。
她见到各种各样的严恺之,却好像触不到最内心的他,或许因为辛子墨这一层阻隔,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起从前的事。
“夫人,您在说什么?”初荷一进门就听到韶华的喃喃自语,好奇地问。
“我没说、我说饿了,有什么东西吃?”韶华不好意思和初荷说自己跟肚子在进行奇怪的对话。
“夫人,您刚刚才吃了一碗燕窝羹。”初荷不得不承认韶华的胃口真的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