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他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吱出一句:“夫人,我可是从宫里来的,要打要罚也得侯爷在。”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韶华的眸色更冷了,她要治的就是这宫里来的人。
“又一个从宫里来的。宫里了不起啊,宫里来的就不是奴才了?我还是皇上钦赐的兴勇侯夫人,你们可曾拿我放在眼里,一个两个都和我呛声,敢情你们宫里的靠山是比皇帝还厉害?”听着韶华的话,一句比一句尖锐锋利,犹如一把把刺刀狠狠地刻在曹管事心上,他听得面如死灰,不敢回答。
“这……”他一个反应不及,被逼问得无话可对。
“难道是太后娘娘?”韶华眼眸半闭,打量着他脸上一瞬间的惊慌。
“不、不是。”曹管事立刻摇头,最后一丝血色都褪尽,整个人像是被抽掉魂魄似的,颓然不振。
韶华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不再气焰嚣张的曹管事,冷笑一声:“既然不是,你倒和我说说什么人让你这么和我叫板。现在连我都不放眼里,难道侯爷你们就服气了?”伸手指着耷拉着脑袋的曹管事,对一旁的大汉说道:“那好,连同曹总管,全部给我关起来,全部听候侯爷处置,任何人不得求情。”
“是!”几人齐声,如同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