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打量了辛茂山的怒火,佯装不情不愿地离开。
等到攸宁走远,羌氏才走到丈夫身边,给他顺了顺气,轻声嗔怪。
“你又何必跟儿子动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他是典型吃软不吃硬,跟他好生说话不行吗?”羌氏放柔了语气,声音婉转悦耳,听着十分舒心。
辛茂山也知道自己刚刚太过冲动,哼哼两声,对妻子的教育方式不大认同。“你这样只会把他纵坏,他都十七了。”
“才十七而已,不过是个孩子。”羌氏见丈夫已经平息了怒气,懒懒地说道。
“孩子?就你把他当孩子看,萱儿墨儿十七的时候都出门了。”辛茂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真是温柔三句嫌多,这么快就换态度了。看妻子挑眉,他立刻摆手作罢,“得了,我说不过你,你也不用替他说情,这回我饶不了他。”
羌氏好笑,“那就让他在屋里饿着呗,看谁能先坐不住。”
辛茂山对妻子的提议不置可否,只是某个回房思过的人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忽然,他认真地叮嘱:“你不许替他上门求亲去。”
羌氏也是个不服气的主,立起眼眸,看着丈夫,“怎么?你不疼儿子,还不许我疼不成?”虽然她对攸宁经常骂骂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