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见攸宁三两句就把锦华给骂哭了,自己还一身酒气,忍不住皱眉道:“又不是你成亲,喝那么多干嘛。紫英,扶你家少爷回去吧,等会我跟大少夫人说一声就好。”
原本依靠在紫英身上的攸宁,歪着头,看到锦华的身影已经离去,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双眼精明,冲着呆若木鸡的韶华笑了笑。然后示意紫英替守着大门,推着韶华往里走。
“你没醉?”明明一身浓烈的酒气,走路的样子都蹒跚,韶华心里还恼着紫英,既然自家主子都喝醉了,干嘛还让他过来。
可是,攸宁一脸灿烂的笑容,哪里有喝醉的样子。
他低头扫了扫被淋湿的袖口,轻蔑地笑道:“你大伯姆倒是慷慨,拿这上好的梅花酿来宴客,可惜梅花酿对付中原人还好,放在川北就跟喝水似的。”攸宁早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喝上一壶烧刀子,虽然也烧了两天,不过可见其酒量如何。
办喜事的宴酒自然不会是那么强劲的烈酒,又要讲究档次,又要讲究口感,还要担心自家郎君被人一灌,连洞房都省了直接睡到天亮。
辛茂山知道儿子的脾气,早早就把他丢来李家,美其名是让他代表辛子萱的娘家出面道贺,其实就是怕他起兴跟着出城。喜宴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