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心中有怨气,不愿和李勋卓共处一室,就跟着绾华她们回碧梧轩。
“阿娘,就这么把这些田产留给七娘当嫁妆?”绾华一进屋子,将手帕甩在桌子上,满脸写着不情愿。
“那还能怎么办,你爹爹把她们母女捧在手心里,连碰一下都心疼得要死。这次若不是险些把自己折进去,他也不会发这么大火气。”凌氏自然也不乐意,可是李勋卓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办。懒懒地斜倚着软垫,脸色也不大好看,动了动嘴皮子,不情愿地说:“你们瞧着吧,她指定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们爹爹那心肠就是见不得那狐狸精掉眼泪,哭着哭着就心软了。”
韶华站一旁皱了眉,“不至于吧,爹爹都生那么大的气了,还会这么容易原谅她吗?”
凌氏嗤了一声,口气酸酸地说:“谁知道你爹爹是得了什么魔怔,只要碰着她,什么铁石心肠都软下来了。”想了想,有些不甘心地说:“这要是让人知道我这正头太太连个妾侍都拿捏不动,我哪还有脸出门,得让人笑话死了。”
韶华也觉得确实如此,“阿娘,那你干嘛这么纵着苏姨娘。”
韶华此话一出,绾华急忙扭着她的手,把她拖到一边,“别想着什么话都说,你没瞧着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