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送药来的。”辛子萱停下脚步,从袖里摸出一个白瓷的小瓶子,递给韶华。
韶华接过手,打开瓶盖一闻,一股浓重的药味,不由得皱了眉头,连忙道:“我的手好就好了,只是包得有些夸张,其实早就没事了。”装得可怜一点,凌氏对她也就宽容一点。韶华不得不说,凌氏是个记忆力非常好的人,特别在记恨这一方面,只是说与不说,表现出来与不表现出来而已。
“不是给你擦手的,我早看出你的手没事了。真是伤那么重的人,会整天抱着纱布到处乱跑?”辛子萱一针见血戳破韶华的谎言,是有人捎带给你,治疗你过敏的事。对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对花会过敏。”
韶华不好意思和辛子萱解释当时的情况,顾左右而言他地打量着瓷瓶,“谁带给我的?”没想到她花粉过敏的事这么快就传出去了,难怪凌氏最近不给她好脸色看。
“兴勇伯府的人。”辛子萱的话让韶华差点咬到舌头。
“他怎么会、不对,他不是出去了吗?”这消息怎么传到严恺之耳朵里了。
“这个我便不知道了,你和他很熟吗?”辛子萱打量韶华的侧脸。
韶华瞄到她的视线,故作淡定地说:“也不算很熟,就是有数面之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