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自己扛了。
眼看就要过年,若是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个什么事,恐怕没那么容易收拾。
“世子爷,您看李阁老这番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想跟兴勇伯府结亲?”青树困惑。明知道严恺之和弘弋的关系,对他们的年礼竟然照单全收,只怕有心人要拿这点做文章了。
弘方斜倚着身子,五指修长有力,白皙如玉,有意无意地在扶手上敲到着节奏,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半晌才悠悠地回答:“李阁老是个人精,就凭他能把李斯晋丢到梁平的能耐,没有利益的事他可不会做。他收自然有他收的理,咱送的,他不也都收了。”像是李阁老这些人,说好听些就是不站队,始终忠于皇帝,实际上只是不愿把赌注压在不稳定的事上。只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李家这样,说不站队就能不站队的。
青树也不这么认为,“这不一样,世子爷和李院侍还算是连襟,李家收礼也不算过分。”
弘方摇了摇头,显然不认同,“这算是哪门子的连襟。”弘方想想都觉得好笑起来,他连拜堂都还没有,却莫名其妙还替那名义上的妻子守孝。就算她曾是名动四方的绝世佳人,可又如何,现在不过也是白骨一把,黄土一杯。
打量着弘方的表情,青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