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你欠的人是世子妃?不行,严恺之,我可警告你,别的可以乱来,这个你可不能冲动,就算世子妃过身,但身份摆着,你也不能让人知道你对世子妃曾有非分之想。”
严恺之怒瞪了他一眼,把他吓得止住话,“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上?”宋煜一听立刻把双手捂嘴,连忙点头,严恺之白了他一眼,这才收回目光。“我不知幕后谁是主使,但我敢肯定绝对不会是世子。但很明显,那跟踪我的人,和把我引到世子妃墓的不是同一伙人。”严恺之觉得纳闷的是,他这次是去查皇帝中毒的事,除了弘弋,就连兴勇伯夫人也不知严恺之出门的目的。那些人无端端跟踪他,绝对不是单纯对他不轨,总是声东击西想把他引开,似乎是知道他西行的目标。
“若是世子的人,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在那里动手。”旁人或许会误会,可是严恺之心中清楚,如果真是世子的人绝不会拿世子妃和他来说事,这是对死者最大的不敬。但他可以肯定,这些人对他的底细十分清楚,至少知道他与定西将军一家的交情。故意要制造动静,引人误会。
想到那冰冷的地下躺着的人,他一时精神闪失,才会是失手被擒。
严恺之闭目养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心中有些庆幸遇上了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