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心人要闹事,明日就会前来,严爷这么做,是断了那些人的念头。”一阵夜风吹过,福林打了个哆嗦,拉紧衣领,“他们就算不相信,到时让张太医过来一佐证,就算不信也没辙了。”
他只希望严恺之不要把自己折腾过头了,到时张太医也救不了。
宋煜将信将疑,没想到隔日就如同福林所说,有人传严恺之被皇长子党的人打成重伤,一时流言沸沸扬扬。宫里立刻派人前来问讯,好在宋煜果断醒目,一大早就把张太医给请到兴勇伯府。正巧,张太医也受到宫中的命令,让他前去一探究竟。但张太医一句偶感风寒,体质虚寒,继续静养,让一众准备前去兴勇伯府探听虚实的人都没了借口。随后,宫中赏了一些养身补气的药,交代严恺之静养。
有些人并不死心,借着探病的名头,三天两头往兴勇伯府跑。最后,终于忍受不住那一屋子的药味,只好放弃。
直到打算闹事的人都消停,兴勇伯夫人才松了一口气。从小就习武的严恺之,就算让他在雪地中打赤膊也不定会着凉,更何况只是一夜寒风。为了把事情做得彻底一点,生怕夜风不够凉,还特意浇了几桶冷水,直到天亮严恺之终于不负众望地高烧起来。张太医虽替他把脉证明了,他卧病在床是因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