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莠不齐,最近没得就别乱走,别忘了你明年还得春闱。”说到春闱,李斯年声音低了下去,万一宫里真的出事,明年的春闱也就拖下了。
个个都被李斯年严厉的口气说得心里发慌,紧张得不敢大声喘气。
“二哥哥,既然我们还不知道宫里的事,为什么不能等事情定下来再回去。”他们又不是弘弋,严格算起来,没官没爵,就算皇帝驾崩他们也不用赶进宫。
“若真有事,宫门届时就要关闭,到时想进去都难了。”李斯年看他们已无心用膳,便道:“若没事,吃完就各自回去吧,收拾好东西,别落下了。”寅时刚过不久,就有人急急前来敲门,不等守门的人通告,直直就闯进来,吓得守门人连忙跑去找李斯年。
好在李斯年一向浅眠,听到屋外骚动,立刻就出来。没想到严恺之已经先他一步跑出来,看来人打扮和脸上慌张的神色,以及对严恺之毕恭毕敬的态度,李斯年心中也有几分定数。没多一会儿,弘弋就从屋里出来了,看样子丝毫不像昨夜烂醉如泥的人。
“圣上病危,我与恺之先行一步,其他由你安排。”李斯年没想到弘弋会托付他,有些受宠若惊,立刻领命。送他们出门后,没多久宋煜也醒了,想到弘弋的话,李斯年便让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