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各怀心事地走回在中堂,以琛原本受了惊吓打击,一度差点晕倒。李斯年让斯晏陪他下去休息,可他却莫名地咬牙挺住,坚持要陪他们一起。李斯年打量着他,看他眼神坚定,表情严肃,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斯晏和他在一起。叮嘱斯晏若是以琛身子不适,就不必强撑。
弘弋早就交代了,他只是无聊出来走走,并没让太多人知道,自然也不需要太多人伺候。
待他们都入座后,斯晏和以琛才小心翼翼地跟着坐下,反倒是卫篪极有自觉性地站到后面去。宋煜让他坐下,他坚持不肯,在座的几人不是身份比他高,就是因为人家是东主,他充其量不过是来凑数的。唤了两声,看他执意,也就没再开口。
其实宋煜只是想让卫篪坐在他的位子,一连两次被严恺之这么拆骨头玩,真怕回去的时候接都接不回去。虽说严恺之帮他把骨头按回原位后,全身有种莫名的轻松感,比百花胡同的姬子揉过还要舒服。扭着脖子,余光接触到严恺之,立刻坐直回来,无视他嘴角的轻笑,心里把他祖宗十几代给臭骂了一顿。
“宋煜,你就别在心里偷骂了,回头他把你双手都给卸下来,你就得哭了。”弘弋看着宋煜时不时用眼角狠狠地瞪向严恺之,忍不住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