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我卖力的在阳台上擦窗户,擦着擦着听见门口钥匙一响,回头一看,是程恪工作完了,开门回家来。
见了我,他拧了英挺眉头:“不是让你不要碰冷水么?”
“戴着手套呢!”我摇摇手:“根本不冷。”
“程恪不由分说的将手套从我拿下来,带了点嫌弃的丢开了:“去洗手,不喜欢这个胶皮味道。”
我讪讪的将手套给收起来了:“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早前听说那个宅子死人死的很凶,还以为要半夜你才回来。”
“事情好办,不过是厨房的夹层里面埋了尸体而已,打开了入土为安就好。”程恪爱干净,修长的手顺便就将我没弄完的一番现场收拾了,忽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想去西川么?”
我偏过头,立刻猜测道:“去干什么?祭祖么?”
“祭什么祖?我没什么‘祖’。”他桃花大眼一暗。
对了……罗家村那个童年,他想也不愿意想啊……
“那……”真是想打自己一拳,都是结了婚的人了,还是说话不过脑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不过这次有个工作在西川。”程恪耐心的望着我:“你要是想去,我带你去,不想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