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御言笑已经跑出她脑海好几次了。
这还是洒脱的她么?
苏欢瞥了一眼沙发,从今天开始,她不能再无耻的赖在沙发上,无耻的拉御言笑当靠山,她跟他应该是陌路人了吧?
苏欢走到另一张办公桌后,这是阿飚方便她做事,特意为她添的办公桌。她从来没有用过,在绿地的日子,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是窝在沙发里。
消极,太消极了,消极的人生要不得啊!
阿飚开完会,推开自个办公室的门,瞪大的眼珠差点掉地,他……没看错吧?那个只知道窝在沙发里偷懒的女人竟然坐在办公桌后,认真的看资料,做笔记。
“今天什么日子?”阿飚疑惑的问。
“你生日?还是你的什么纪念日之类的?”苏欢头也不抬,管自己埋头悉悉卛卛的写东西。
阿飚想:苏欢果然不正常!
“你怎么了?”阿飚走到办公桌后,看着苏欢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从精神病院走出来的神经病。
“没事。”苏欢没空睬他,低头继续管自己写啊写,必须多做事,才没有时间想太多,御言笑才不会跑出来“折磨”她。
……还真不正常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