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权衡利弊。
徐风还是拿不定主意，给鬼道友张怀德发了条信息外加88冥元小红包：
“本尊对江州鬼王白炼衣了解太少，以你之见对她所知，立下黄泉鬼契给本尊后人做妾婢如何？”
不仅如此，徐风用1：100的神豪积分兑换了2000冥元，分别给进群后从未聊过天的牛头马面，各发了一个888冥元红包，皆附带与鬼道友相同的消息。
鬼道友张怀德对白炼衣还是有不错好感的，加上这黄泉鬼契，自然毫不犹豫地回复：“以白炼衣的资质，前辈你若愿意稍加培养，以黄泉鬼契为束缚做前辈你后人妾婢生生世世，倒是不会有辱前辈你的门面。”
在张怀德看来，鬼王，鬼皇什么的，在鬼仙面前都是蝼蚁，要是鬼仙重视的后人，资质不错的鬼王或者鬼皇倒也不算差，更何况白炼衣一个女鬼，以黄泉鬼契做妾婢。
妾婢一向都是暖床啥的，要求倒也无需太高。
至于牛头马面，徐风这个不知何鬼拉进鬼聊群的土豪，一直是他们想要搭理讨好的对象，这几天，鬼道友张怀德没有提及白炼衣的事情，可自己却没少在群里面炫富。
尤其是地府的三等交易市场，大多数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