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媚一楞,看着陈厚德讥笑道:“威名赫赫的太极陈厚德就这胆量?”
陈厚德不为所动,回了一句:“还是谨慎点好。”
“胭脂斋有胭脂斋的规矩,让你们两人进去已经是胭脂斋能做到的最大极限了,别说这么多人,就算是多一个都不行。”钟媚冷冷说道。
陈厚德想了想,问道:“东北王的人到了吗?”
钟媚疑惑的看了陈厚德一眼,回道:“刚到不久。”
“既然这样,那麻烦您替我转告东北王的人一声,就说我们在胭脂斋门口等他们。”陈厚德贱嗖嗖说道。
“你这是在将胭脂斋的军吗?”钟媚脸上一冷。
“不敢!既然我们进不去,那在胭脂斋门口谈也是一样。”陈厚德很是光棍道。
钟媚正视的看了看陈厚德,冷漠道:“既然你不想谈,那请自便。”
“呵呵!”陈厚德一笑,摇了摇头纠正道:“不是我不想谈,而是您不让进。并且我可是让您把东北王的人请到这里谈。”
“规矩就是规矩,如果想谈,那你和张国民进来,不想谈,现在就可以离去。”钟媚缓缓说道。
“好!”陈厚德才不惯着钟媚,转过身对大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