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吟道:“我也不是特别肯定。只是我并不看好他们。但这种事情也难说的很,你觉得很是不堪的事情,可能别人就很享受呢。”
王笑微微摇头道:“不懂。”
苏忍想了一下,又道:“我打个比方,任何道理都有其适用的范围,在通常情况下很变态的道理,也许在异常情况下就很是正常。就比如说,牛顿的经典物理理论在通常情况下是正确的,但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面前就不够准确了。牛顿的经典物理理论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在特殊情况下成立的理论,但是这个特殊情况在我们普通人看来却是最通常的情况。所以,普通人理解牛顿的经典物理理论很容易,但要理解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就很困难。”
王笑若有所悟道:“你的意思是说,白柳和花楠的关系在我们看来是很荒唐可笑的,但在他们自己看来却是很浪漫享受的,因为人跟人是不同的。所以,尽管站在我们的角度来看,他们真不如趁早分手的好,可是他们两个却乐在其中。”
苏忍点头道:“说他们两个乐在其中太夸张了。他们更像是溺水的两个人,相互死死的抓着对方不放,只为了一点获救的希望,但最后只能是共同灭亡。”
王笑骇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