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市,西门清出租房内,大晚上的灯火通明,一群人正在有条不紊的拆着房子,原本还算整齐的房间,现在已经是面目全非,可以用刮地三尺来形容,客厅里的瘸腿儿茶几还有和它相依为命的时代标杆那台老旧的电视,此刻早已经不知所踪,长椅也早已支离破碎,凄凉的躺在原来地方。客厅里除了那盆文竹和两台电脑,其他的全部都被搬走了。厨房、书房、卧室和卫生间里已经空荡荡除了墙什么都没有了,连西门清的内裤都没给留一条。
奇怪的是,现在大晚上西门清楼上热火朝天的装修着房子,但是却没有邻居有一点异议,仔细一看整层楼的房间都是灯火通明的,里面人影攒动。
而此时小区附近不远处的一个酒店三楼的房间中,徐依然又是只有一件白衬衣的打扮,正趴在床上手里拿着东西认真的挑选着,房间墙角堆放着一堆打好包的衣物,电视机柜上还整齐码放着两排书籍,这些都是从西门清房子里面拿过来的。
床上的床单却不是一般在酒店看见的白色,而是略显男士风格的格子床单,枕套也换成了同样风格。床上凌乱的散落着一些图纸,仔细一看是装修设计图,徐依然拿起这张看看,又拿起那张看看,一时间有点拿不定注意。
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