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号在舵手的操纵下,缓缓的驶进了日出城的港口,慢慢靠向了岸边,船舷上,几个强壮水手们熟练的扯动缆绳,将缆绳缠成一圈一圈的,等到“飞鱼”号距离岸边还有四、五米的时候,他们用力举起缆绳,喊着整齐的号子,将这缆绳丢向岸边早已等待着的日出城水手,后者接过这小孩手臂粗细的缆绳,然后飞快的将它绷直,然后一圈圈的套在身旁的缆桩上,
等到“飞鱼”号停靠完毕后,立刻就有四名日出城的搬运工人,他们抬着一块长长的跳板跑了过來,将跳板的一头搭在“飞鱼”号上,一个身穿着大副服饰的中年人早已等在甲板上了,他似乎有些按耐不住,沒等跳板搭建牢固就急匆匆的踩着跳板离开了船舶,走上了陆地,
“啊,整整十五天了,能够走到坚实的土地上,还真是一种享受啊。”大副一脚踏在了岸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冲着迎面而來的工头说,
那工头脑袋光秃秃的,一根头发都沒有,他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大声的说:“不过才半个月,你的脚就软了。”
显然“飞鱼”号的大副和那个工头很熟悉,彼此之间说话也就随意很多,
“别开玩笑了,我可是在大海上生活了快30年,怎么可能会脚软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