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女人合理的任性与善变么?霍奇没有对此做出回应,毕竟此时的缇娜已经处于微醉状态,又何必要去矫正她的话。
“他根本……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他付出了多少,竟然还说……我背叛了他?”
缇娜醉醺醺地垂着脑袋,又忽然伸出手将头发刨得凌乱无比,以近似于声嘶力竭的声音低吼道:
“一边是我心爱的丈夫,一边是养育我疼爱我的父亲,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霍奇看向缇娜的眼神中带上了同情的情绪,从这些话中他隐约能够体会到这位看似风光无限的俏夫人内心激烈的挣扎与对抗。
不过,他仍然要借着这个机会问出对自己的有利的信息,即便这对缇娜而言有些残忍的意味。
“刚才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你说萨吉桑得了一种病?。”他试探性地询问道。
缇娜迷醉着,好半天才回答道:“是的,在五年前的一次木雕制作时,他忽然把刻刀掉在地上,你得清楚对于一个木雕大师而言刻刀有多重要。
他曾经和我说过,刻刀与木胚等同于木雕师的第二条命,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慢这两件东西。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握不住手中的刻刀,本来我以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