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轻没重,我可是伤员!”
霍奇不满地抗议道:“况且至少有部分是替你和奥利弗承担的伤痛,你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
“噢,是这样吗?我怎么记得某人是自己不听劝阻胡乱吃下一颗奇怪的珠子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邓巴将他身上的绷带解下来换上了更加干净的布条,蒙德瑞是相当出色的草药医师,可他擅长却只是内脯的条理,至于外伤根本一窍不通,所以霍奇身上仍旧缠绕着在密林中邓巴为他准备的布带。
旧的布条上残留着太多血液的凝块以及感染的流脓,如果不将它换下的话很可能导致伤口处的循环感染,这对霍奇的身体愈合可不是什么好事。
“何况你也确实该长长记性,在我看来疼痛就是帮助记忆的最佳手段。”
她用牙齿咬住布带的末梢,双手灵活地打了一个稳定的结扣。
“野蛮的思维,也不知道出身大贵族家庭的你是怎么形成这样的想法……”
“自学成才,顺带一提,实践证明这很有效,我的哥哥们就是很好的例子。”
“好吧,我再也不会提那该死的绰号了,至少在你面前。”霍奇相当果断地表示出自己的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