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会主办方派车把舒庆明和宋研之送到了机场,汤焱就只能很苦逼的自己打车前去,倒也不是舒庆明和宋研之没有跟峰会主办方解释,说汤焱是他们的朋友,并且他们要一起飞往苏黎世。无奈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工作方式实在过于呆板,硬是用安全为名义不允许汤焱上车,最终汤焱也只能很憋屈的自己打车去。
“那什么,老子现在就跟舒庆明去取钱了啊,我告诉你说,从西堤岛打车到机场的车费,你也准备着给我报了啊!”汤焱坐在车上,百无聊赖的打起了电话,浑然不顾此刻已经是平京时间半夜一点。
对于汤焱的这个电话,魏凯丰也表示很是无奈:“汤焱,汤大爷!您知道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一个出租车费你至于的给我打电话么?”
“废话,你给我那五十万已经严重不够用了,光是赔人家一辆车就干掉一大半。我算了下,等我回去你得再给我五十七万三千九百六十五块三毛二,我四舍五入了一下,也不为难你找那么多零钱了,你就给六十万得了。”
面对汤焱竟然连分票都能算的出来的执着劲儿,魏凯丰完全无语了:“话说你去瑞士随随便便瞒点儿账,也不止这六十万了吧?你至于的么?”
“为啥不至于啊?瑞士那边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