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都是刘并蒂与刘并育说他们在生意场上的事情,口水唾沫飞溅,说得是好不威风,
刘勤有些担忧,提醒了一句,“这个钱老爷,到底是要代理咱们家的茶叶还是要入货,这是两种不同的方式,”
“有什么不同?都是跟咱们家拿货,他有的是资金,而且,我们的茶叶一直都沒有打进江北市场,这一下笼络住他,以后多开拓一个市场,那银子是如流水般來的,”刘并育颇有些得意地道,
刘勤道:“代理的合约很繁琐,而且江北区是由他独家代理,权力很大,契约上必须制衡这点,他会不会损坏我们刘家茶的名声呢,中间会不会耍什么手段呢,这个很难说的,爷爷在生的时候,一直对代理十分谨慎,不轻易把刘家茶交托出去给他们营销,我怕.......”
刘并蒂不满地瞪了刘勤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怕怕怕,什么都怕,做生意是这样的,富贵险中求你懂不,难怪你爷爷提拔了你这么久你还是一点出息都沒有,这钱柏江以后跟咱们家是姻亲关系,做坏了咱们刘家茶,他自己也沒好处,他犯不着啊,”
刘勤闻言,愣了一下,“什么殷勤关系啊,谁要娶他们家的闺女,”这家里最小的刘琦都成亲了,沒有未婚的男丁